完 我醉酒后强吻了竹马,还逼他跟我去领证 上
宿醉像是有一把钝刀在太阳穴里不紧不慢地研磨,每一下都带着沉闷的痛楚。苏晴呻吟一声,眼皮沉重得掀不开,只想重新沉回那无知无觉的黑暗里去。
宿醉像是有一把钝刀在太阳穴里不紧不慢地研磨,每一下都带着沉闷的痛楚。苏晴呻吟一声,眼皮沉重得掀不开,只想重新沉回那无知无觉的黑暗里去。
或许,只是苏晴单方面觉得降到了冰点,因为林洲的态度始终如一——冷静,疏离,界限分明。
地方不好找,藏在一条老街的深处,门脸小得可怜,一块洗得发白的木头招牌,被爬山虎遮去了一半。
晚饭后,电视机的音量被调到35。这个不大不小的数字,像一枚生了锈的图钉,精准地钉在我生活的每一天里。陈晋总是在我收拾完最后一个碗时,拿起遥控器,按下那个熟悉的组合,不多不少,永远是35。